第七十二章 明察马明艳
沈念城亲着她说：“别吃醋了宝贝，我给你请过假的，不过是才一天没见吗？”银青玉手一甩说：“我才不耐烦吃醋，我是一秒钟都没想过你，是阿凤想你睡不着。”阿凤掐她，“你又出卖我！”
沈念城把阿凤也了揽过来，把她俩的脸半捧着贴着他说：“以后我会尽量陪着你们。”
阿凤笑说：“那我天天要吃。”银青玉说：“我俩要你把我们拴在你裤带上。”阿凤说：“把你榨得又干又瘦，风都吹得走！”银青玉说：“把你拴上线，像放风筝一样，拉你朝东你不敢朝西！”沈念城说：“是了是了，再一个生一个儿子！”
阿凤说：“我要生姑娘。”银青玉说：“我是儿子姑娘都可以。”于是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。
这时听黄青蹬蹬蹬地跑上楼来，“你仨个在笑什么？”阿凤说：“正在讲生男生女。”银青玉说：“正在给沈哥报计划。”黄青惊得张大了嘴，“我的天！测量队尽是出些惊世骇俗的事。”
沈念城问：“你想生什么？”
黄青捂着嘴笑着说：“我想多生几个你，送阿凤一个，阿叶一个，再送阿燕一个，我留一个，把原版的留给嫂子！”
沈念城也惊得张圆了嘴！“原来测量队的惊世骇俗，根子是你？”
黄青掐着沈念城的手说：“就你贼喊捉贼，习惯性的栽赃！”银青玉幽幽地说：“你两个，一个男贼，一个女贼。”阿凤说：“怪不得沈哥经常打失，原来如此！”
黄青一拍掌哈哈地说：“是了，才发现栽赃的祖师爷原来是你两个！”
沈念城朝她仨人作了一揖说：“唇枪舌剑，甘拜下风！”黄青一拍脑袋说：“是了，我本来是想去厨房里拿点东西的，见你俩个上楼，不知不觉就跟来了！”银青玉说：“还是防贼。”黄青抱了下她俩个说：“我先下去拿东西，拿了回来，还是要给你俩个借他用一会。”
阿凤问：“借了搞么？”黄青说：“等睡觉时再给你俩个说！”说完她就跑下去了。
沈念城见她俩要出去，想她俩再留一会，才待开口，就听到了黄青跑回来的脚步声，只好作罢，银青玉便拉了阿凤回房去了。黄青手上端了一个小碗夹了包棉签进来，见阿凤她俩巳走，就反手关了门。
沈念城见她拿的碗里装了些香油，便明白了，她是要他像给党祝燕那样子做保养，便接了油碗和棉签放椅子上，把她裤子脱下来，抱她横躺在床上，便把棉签吸饱了油，轻轻地为她抹了起来。
抹了两遍，看黄青满意了，才把她扶起来穿好裤子，她说：“今晚上我也休养下，下面红了，轻轻地摸着都有点火辣辣的，我就不培你睡了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那我就把党祝燕叫过来，让你宽宽敞敞地睡一觉。”
黄青满意地笑了一下，“你的话真是说得好听又聪明，服了你了。”
沈念城拉了黄青就去了她们房间，见阿凤和银青玉巳各躺了一张床，又见党祝燕是才洗完澡回来的样子，正拿毛巾吸头发上的水，他抱起黄青放在空着的那张床上，转身去亲了阿凤和银青玉，说：“那我把党祝燕拉到我那间去吹头发，免得声音吵着你们睡不着觉。”
阿凤说：“会吵人的，何止是吹风机，你俩个今晚上的动静不准太大，否则我们明早起来眼窝都是青的。”沈念城赔着笑说：“是了是了，牢记嘱托。”
回到了沈念城的房间，沈念城专心给党祝燕吹头发，党祝燕问：“明早叫余师和耿松带大家去洗浴吧，我要和你们几个在一起。”沈念城说：“我本来就是这意思，先让你四个先熟悉一下左维信介绍的这个马美女。”
“漂亮得很吗？”
“还可以，但只是你们几个平均水平的偏下。”
“有什么亮点吗？”
“她做菜的手艺的确不错。”
党祝燕也没接话，起身找了条较小的浴巾把半干的头发展开裹了立在头顶，便拥了沈念城上床睡觉，一夜无话，相拥便睡到了天亮。
沈念城醒来的时候，党祝燕已经起床出去了，她是去与余连生和耿松安排今天出行的细节。这段时间来，她所参与的行政安排，让沈念城感到轻松很多，现在连黄青，都有增强这个轻松作用的势头了。
沈念城悠闲地起床穿好衣服，在楼下那个水龙头那里洗了脸，就踱着步去厨房吃早餐。
刚在餐桌那儿坐下，黄青就走过来给他叫了一份面条。沈念城接过来一看，那些调料，那些哨子之类的，都是他自己喜欢的，也就高兴地笑起来了。他问黄青：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？”黄青说：“这就是在你的亲自领导下，感知能力的进步了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看样子，我这种亲自领导一定要加强。不知道昨天晚上经过保养之后，你那条阴沟今天还能不能用？”
黄青笑了说：“我说的领导，不止进阴沟吧？”
沈念城说：据我所知，这是目前增强领导效果最好的方法，属于钻洞系列。”黄青说：“流氓话。”她又说：“刚才你小老婆说，他们大部分去泡温泉的这一帮人，11点钟赶到马明艳那里吃饭就可以了，我们五个吃了早餐就可以走。”
沈念城正要回答她，转眼看见了耿松端着早餐过来了，他就对耿松说：“那你就带着大部队去温泉吧，我带着阿凤们这几位中国女同胞，先去做着饭在那里等着你们。”
耿松说：“我刚才跟特堤讲，让她们来几个美女到我们男的大池这边泡，以增进友谊。”
沈念城问：“她同意吗？”
耿松说：“她问泡水的时候穿衣服吗？我现在就是在思考她说的这个问题。”
黄青在桌子边上哈哈的笑了，“我的提议是女的穿衣服，男的不穿衣服。”沈念城说：“你接下来的话是不是说：你不跟我们去了，你要跟耿松他们去？”
黄青假装生气说：“你这个人武断如此！我只是说人家呢，我又没说要去。”说完自顾吃自己的，耿松趁机坐到另一张桌子去，安心吃自己的。
沈念城拿着手机拨了兰青庭的电话。
刚接通兰青庭就说：“你早打来五分钟，你就可以跟沈菡讲着话了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不怕，我主要是想跟你讲。我的这个车要不要拿过去还于飞？”兰青庭说：“你就用着吧。我们以前那个丰田的越野车，都被他拿去用过一年半，他这个车，如果那个缅甸老板不来，又用不着。我们用着还是替他保养，替他保管呢。”
“行！”沈念城说：“明白了。”
兰青庭又说：“老妹没几天就要回来了，你那边你就不要随便不要乱，不要弄出些问题来。”
沈念城笑着说：“那你干脆这几天来监视我算了，这样在你的管理下，我才可以不犯错误。”兰青庭说：“管什么管，你又不是小孩子了。我说给你，你当听就听。”沈念城说：“你讲的我当然听了，你最好一天说两遍。”
他挂了电话，回头对黄青笑着说：“你不知道是我吃醋吗？你一说不去，我马上心情就好了。”黄青闻言就转嗔为喜，笑都透着娇羞。她开封之后，小女儿态明显增加。
沈念城问黄青：“怎么不见阿凤和银青玉？”
黄青说：“那两个神经病，起床了说先要先去洗澡。”沈念城问：“那党祝燕呢？”黄青说：“她说她出去买点礼物和水果，去送给人家马明艳家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咱们去他那里吃饭是付费的呀，干嘛搞得那么多礼数？”黄青说：“没听说礼多人不怪吗？马明艳又是个女的，这些东西需要着呢。”沈念城说：“哦，明白了。”
正说着话，左维信的电话来了，他说：“你们先吃着早餐吧，我昨天许着林恩及和卞玲的，要带他们去吃尹家的稀豆粉。吃完之后，我开着车和她俩就赶过去。你们吃完之后，你要先走你就先走吧，我们最多晚到一二十分钟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好，明白了，中国女同志几乎都没有去泡温泉。那我们在马明艳那里会合吧，跟他们讲那地点叫米共的小厂房。”
左维信说：“那我们就按照约定办吧，反正该有的工具和材料我都带着呢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那好，那个事情我没有跟别个讲。是不是到现在，我们说过的人，还局限于我们的四个小伙子，还有余连生几个？”左维信说：“是的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那女生这边，我就跟党祝燕和黄青稍微提一下，这样她们在现场也好配合我们。”左维信说：“可以，那就这么说定了，小厂房那里见。”
到了出发，见到了上车会齐的这四个女生时，沈念城看着她们四个的打扮，才明白了什么叫精心准备。
四个人的装扮，一个比一个不同，也不知道她们是重视沈念城还是重视马明艳。早餐时黄青已穿的红裙子也是很好看的，但见了银青玉也穿红色的，她就上去换了条牛仔裤，套一件针织的白长袖紧身t恤，一双中帮的棕色马丁鞋，看质地价格不菲。
党祝燕则穿了条宽松的麻质浅灰背带裤，配件浅绿花格的棉绸衬衣，一双高帮的白色帆布鞋，应是內增高的，扎了两条辫子，一顶卷檐的圆顶花帽，有点像踏青的高中生。
阿凤则光着双白腿，穿了条铁灰的小西装短裤，一双黑色纱网高帮的中跟凉鞋，把她那双长腿和丰臀的美，表达得爽劲明瞭，衣服是一件收腰的浅黄吊带衫，头发辫了条偏左的独辫子，背了个小小的白牛仔布双肩包。
银青玉则是条露膀的一字领宽吊带连衣裙，刚到膝的红色大摆，是收腰的，把腰衬得仅可盈握似的细，再配着两条高直的白腿，一个后扬的高髻，似乎跳跃柳摆，像比黄青还高似的，黄青一看到后，对自己的简约，马上把肠子都悔青了，想下去换，自己又开着车，只好闷闷的不说话。
沈念城察觉了点什么，就慎重地看了大家一遍说：“我这四个老婆，真的是个个如花似玉，美得无法形容！”党祝燕撇嘴说：“就不知你夸的是不是言不由衷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真正的发自肺腑，并且以你们而自豪，就是给个皇帝当，都没有现在快乐。”
银青玉接话来说：“要是能当皇帝，你倒是要克当的。”阿凤说：“就是再讨几十上百个妃子，我们也认了。”党祝燕说：“我就去做个巡抚，长期在外面，一年回来见你一两次，眼不见心不烦，那时你们几个，要经常出宫来看我。”
黄青忽地面有喜色说：“你们如果还要他，我就给他当个跟班，上上下下地偷吃他！”
党祝燕和阿凤伸手拧她和掐她，阿凤说：“还是你最阴险！”党祝燕说：“这样说的话，巡抚我不当了，就给他当个贴身丫鬟，把他放嘴里含着。”银青玉冷笑一声说：“你含得住的，怕是含他的一部分吧。”车上一阵哄笑。
沈念城说：“以后人家如说我是坏人，就是你四个黑我的。”
她们四个都得意地笑了，阿凤代表她仨个说：“名声臭了好，这样就可以少惹点妖精进来家，少让人心烦。”
就这样调笑着，竟然很快到了马明艳家门前，大门开着，听到车的声音，马明艳出来微笑着站在那里，一件白衬衣，一条牛仔短裙，头发扎了个马尾，她摆了摆手，身边的狗也摇摆着尾巴。
车径直开进了院里，在她那出租车旁边停下，下车后沈念城向马明艳介绍了各位，初见时马明艳似乎还是有点紧张的，并有些吃惊她们的打扮和身高相貌，见黄青那天，她就认为黄青巳很漂亮了，没想到另外的三个更是精致，所以对她四个的夸奖，也就有点心不在焉。
沈念城说：“你们马姐还有一个特长，就是做的家常菜，上次我吃过，其中有个酸笋炒牛肉，酸香辣好得出神入画。”黄青说：“的确是好，我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。”银青玉说：“今天但愿也能吃到。”
党祝燕笑着问她：“马姐，我们买了些水果食品，不成敬意，还望你不要嫌弃。”说完她让沈念城去车上搬东西。
礼物是一件香水葡萄，一筐荔枝，一件大红的色果，一箱脆大的枣子，还有两件水牛奶，沈念城虽重叠着搬来，还是搬了两趟。
马明艳心下欢喜，把礼物让到了厨房区，连声说谢，她高兴地问：“沈哥，除了夫人外，其它三位美女，也是夫人的朋友吗？”阿凤说：“马姐，我们四个人，都是他的小老婆！”马明艳一听，捂着嘴一下笑起来了，“这个事惊奇，怕是可以写书了。”
党祝燕说：“开玩笑的，我们都是沈总的下属，是一个公司的。”马明艳听得将信将疑，只好改了话题，说起菜饭来。
马明艳边讲边倒着茶水，这时一辆白色的标致两厢式旅行轿车，径直地开了进来，开到她的车旁停了，车中的是两女一男，见出来的左维信穿一身卡其色的布料猎装，向他们摆了一下手，马上去拉左边的后车门。
出来的是两个高个的女子，高一些的穿条天蓝色的连衣裙，稍矮些的穿条白色的连衣短裙，一双高帮高跟的纱网白靴，左维信带着她俩走过来问：“马老板还记得我吗？”马明艳伸手去握，说：“记得，边防派出所的左教导员！”左维信握了手，转身介绍说：“这位是林恩及，这位是卞玲，都是沈总的好帮手。”
卞玲高兴地抢上来握了手，连夸马明艳漂亮，林恩及也应声恭维，马明艳开始时自觉寒酸的感觉也淡了些，她高兴地说：“沈哥这边的人，都是些神仙样的人物。比起你们我是年老色衰，也白活了。”
大伙寒喧着到了厨房区，马明艳说了正題：“我昨天拿了一整腿牛肉，全套的下水，四只公鸡两只肥鹅，我没信教，吃食本来没什么忌讳，只是牛菜做熟了，就倾向吃这些。我记得教导员是做菜的高手，想听下您说怎么做？”
左维信一脸的高兴，说：“牛肉听你的，你来做，鸡和鹅归我，配的家常菜也归我，中午简便一些，重点放在晚饭上，如何？”
马明艳拍手说：“那就是了，午饭我还认做四个菜，一个酿豆腐，一个酸笋炒牛肉，一个酱爆牛肝，一个青笋炒鸡杂。”银青玉说：“那我们几个来给你打下手得了，有围裙的话一人给我们一条。”
马明艳笑着说：“好像有过一叠新的，沈总来帮我拿一下！”
她领着沈念城去了她卧室的第二间，里面装了些拆开的圆桌面和桌腿，有三个木质的橱柜，靠窗这面是两个老式的大方框重叠放着，她说：“沈总，我和你把上面这个大柜子搬下来，围裙在下面这个柜子里的。”沈念城应了声，但两个人搬只能一左一右站，左面空间被立着的橱柜占据了，反而不好用力，沈念城说：“你让开，我一个人试一下。”
他从正面试了一下，柜子很重不好用力，就拦腰抱了它，往上一挺腰，两臂一用力，柜子就离开了下一个柜面，沈念城腰一右旋，想把柜子一次放到右面的地上，马明艳以为他是要摔，急忙伸手来扶，就被他抱柜的右手背重重地扫了下右胸，马明艳叫了一声，沈念城吓坏了，放下柜子左手就去帮揉她的右胸，马明艳脸一红，用右手抓住他的左手，眼圈一红说：“要是刮掉了，更比不了你那几个妃子了。”
沈念城没想到她会说这个，愣了一下，但他反应快，用右手抚摸着她的脸说：“这个不能比，各有各的好处。”
她深吸了口气，看着沈念城说：“没想到你好大的力气。”
沈念城左手拿着她的下巴，右手把她揽过来亲了，稍停，她往右转脸露出嘴说：“以后再说！先把围裙拿出来。”她一掀下面那柜子，只听嘎咕一声打开了，里面是牛皮纸的各种盒子，她拿起上面一个扁的，拉着沈念城就走了出来，沈念城拉住门把想了下，还是把门拉过来锁上了。
马明艳把盒子递给银青玉说：“这个是防水的长围裙，里面有12个。”
沈念城见她们几个在愉快的状态里，就往厕所走去，里面与上次一样没什么异常，倒出来见那个角落上的三枝竹矛照旧，也没什么异样，就退了出来，出了院门，想沿着围墙走一圈。
院墙周围是割了谷子的地，也没犁过，看残存的谷桩也不像今年的，地上长了些低矮的杂草。
院内能见的那棵柳树，有超过四十公分的树径，在一人高处分了个杈，往上长了不到两米，就被齐齐地砍了，墙内能见的柳枝都是从这两个切口下发出来的。
沈念城上到分岔处，手扶了围墙顶，能见到大门和马明艳住的院子，再回头往山上看时，那远处的一层层峰峦，让沈念城总觉得是1447的方向。想到这，沈念城心里一动，返身回到了大院内。
院内的8人都戴上了白色的围裙，马明艳在切菜，其余的女生都在择蔬菜，左维信在棚子边的草地上，正准备生柴火燎牛头和牛蹄上的毛，见了沈念城，他抬头说：“马老板说牛腿午饭后再分解下锅，我先把牛的下水处理了，昨天她已经把牛胃分开，用柴灰腌着了，我又学得招。”
沈念城目测了这到马明艳那约十多米距离，就低声问左维信：“你说这里能和1447互望吗？”左维信看着沈念城，想了一下说：“等回去看地图，直线距离应在六七公里左右。”沈念城说：“但愿用镜子能看到这院子。”
“嗯，厕所我也去过了，我就生火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那我就不换你的手了。”说完走过去马明艳那儿，洗了手，就去帮她切窝笋，马明艳帮他带好围裙，旁边一直看到他切完，眼光始终是躲躲闪闪的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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