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二章 下邦瓦扬名
党祝燕哈哈地笑着说：“那是你两个的待遇，沈哥怎么可能对我那样，能礼貌性的拥抱下就了不起了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你真聪明，想什么你都猜得到。”党祝燕说：“你按你想的做了，我再说给你！”沈念城便吻了她的左脸，并礼貌性的抱了她一下，问：“可以说了吗？”
党祝燕说：“异性之间，身体亲近的程度是有感情等级的，特别是女的，更做不得假。”
她转向阿凤她俩说：“昨晚上，沈哥你对她俩个人的想法，恨不得想在她们身上戳个洞，不是对我这种，是吧？”
沈念城不好意了，说：“有点吧。”
党祝燕说：“别嘴硬，就是这种！”
阿凤笑了说：“昨晚上也没什么，说了话，按摩了几下，他就回他那边睡了。”党祝燕问：“回哪边？从床头到床尾吗？”银青玉说：“回他的帐篷。”
党祝燕说：“你几个，白浪费我的关心，害我在橡皮舟里，冷了一夜！”阿凤哈哈地笑了，搂着她的肩抱了一下，银青玉说：“没着凉吧？克厨房我给你烧点姜汤。”
四个人往厨房边走别说。
“开始还是新鲜高兴的，后来余哥他们灯熄了，就有点怕了。”银青玉也抱了她一下，“负累你了！”银青玉说完，朝前走了。阿凤挽着她和沈念城的手，边走边说。
到了厨房，三人就在小火塘边坐着，早上湿度太大，江面还略有薄雾，但也基本大亮了，有些微风，雾汽在微微地翻动着，缓缓地飘散着，所以皮肤还是有些冰凉刺痛，阿凤端了银青玉冲好的姜糖水给沈念城和党祝燕喝着，自己也去跟银青玉忙去了。
党祝燕看她俩个在水筒那洗着，就小声地说：“你的分寸把握得好，你要是贴紧了我，我当时就被你俩个小老婆收拾了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谢谢你！”
党祝燕问：“我昨天跟你说的，你照做了没有？”沈念城说：“只是亲了，其他的下不了手。”
党祝燕说：“你三个，都是以那事为限的轴人，你抵近抵到限度，她俩才会安心，就像刚才，她们明白了我不跟她们争，所以才友善，我讲的那些方式，好比是吃米线吃腻了，明天换吃包子的性质一样，虽没有规定的汤汤水水和慎重其事，但也是吃的，感受不同而已，固定的有一段时间，虽说解决不了基本问题，但让你们度过这段嫂子不在的难关，足够用了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你怎么知道这些？”
党祝燕说：“悟的。”
她喝了一大口姜糖水说：“达冲那种环境，不但对非婚的性不宽容，甚至夫妻的亲近都只能躲着藏着，我从分居到离婚，你的问题，我早就领教过了，我当时做的工作，哪一样都不能木讷机械地运作，不望梅止渴，早变白痴了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！”
这时银青玉笑容满面地端了两碗吃的过来说：“你们尝下，看满不满意！”
沈念城看自己碗里的是面条，党祝燕的是饵丝，但作料和哨子是一样的：刀剁的去皮番茄浆，细香葱的葱花，嫩煮的里脊肉丝，黑木耳丝，脆煮的绿豆芽，酸萝卜丁，几粒去皮的炒花生。
银青玉说：“我按达冲的清汤饵丝风格改进的，你俩看看如何？”
沈念城赶紧尝了几口，说：“真的好！尽是食材的本味，像个清新美貌的少女，没有一点脂粉描抺，清水芙蓉！”党祝燕拍案叫绝，说：“我想夸的，正在想词，全被沈哥说出来了！”
闻言银青玉脸上都笑出花来，她说：“那我去忙去了，阿凤说改进我们路上吃的饭团，牛肉片切小一点，把萝卜丁加进去，饿了拿出来都在手中，别人分抢不了。”
她又对沈念城说：“配的那个盒装的水牛奶，到时我记进去公用的开支里，下次买的时候又补给今天去寨子的队员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今天你俩要跳舞，碗不行的话放着我回来洗。”阿凤在那边听了说：“小事一桩，就这几个人的，搞不定成笑话了。”银青玉撇嘴说：“沈哥的心意，她不会听。”
说完她就走过去忙了，沈念城问：“真的会抢食？”党祝燕想了想说：“有可能，私产权淡化的社会关系，有这种可能。”
8点多了，队员们陆续洗漱完毕，往厨房里聚集，俩人和他们分别打了招呼，就让出小火塘的位置来，走到了凉棚的躺椅区域，站着说了几句话，还是觉得躺着说合适。
党祝燕说：“阿凤和阿叶两个人，这个平衡很少见，还相互依存互助，也是少见的，你别是韦小宝转世吧？”
沈念城见她开起玩笑来了，也回敬道：“我是韦小宝，你就是洪夫人。”党祝燕问：“这个如何讲？”沈念城说：“风情万种，世事洞明！”党祝燕说：“可惜命不好，所以我注重过程和当下，不亏待自己。”沈念城说：“那你还来这荒山野岭？”
党祝燕说：“那是我姐的小心思。”
沈念城问：“这怎么说？”
“她控制欲强，不会让我姐夫有反叛二心的条件和机会。”
“这个倒是有趣。”
“从我内心讲，为咱们队里的好局面，她还是晚插进来好。”
“你这是公心？”
“是的，她要是知道阿凤两个的如花似玉，又没有主子，她俩就会倒霉了。”
“会这种？夸张了吧。”
“你试目以待。”
“她长得如何？”
“小家碧玉，没有我漂亮，但当时在宾馆的女生里，算是有声有色的，那时你姐夫还是个不太挑食的。”
“你见过我姐夫？”
“以前在达冲，你姐也在。”
“印象怎么样？”
“初识有趣，但他与你不同，更认结果，喜欢银子。”
“你说我更注重过程吗？”
“是的，跟我一样，但你更隐忍。”
沈念城看着党祝燕，党祝燕也以目对视，并不回避，沈念城坐起来，右手摸着她的脸和脖子，在她嘴上深吻了一会，然后对她说：“这就封口了，以后这类话题，只能跟我说，跟你姐姐姐夫都不能说，明白了吗？”
党祝燕咽了咽口水说：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沈念城说：“有你在，我如虎添翼。”
“虎是谁？”
“耿松，余连生。”
“我不喜欢攻城掠地，不喜欢傲据武林，只喜欢神雕侠侣，云游泉林。”
“这些也是我的心愿。”沈念城看着她的眼说：“你就是个被诗书精致了的阿凤。”
党祝燕这时眼中笑意盎然，她见左右无人，手勾住沈念城脖子，把他拉近自己，深吻了他，然后说：“你回帐篷准备出发吧，我去厨房跟大家布置一下，你先走。”她停了停说：“你这两个小老婆，你不敢做的，我来教她们。”
沈念城想具体问的，想想又止住了。
沈念城到帐篷把刀挂上，拿了腰包，再戴上帽子，见党祝燕还没来，就走到灯后那吊床看了看，然后出来去看余连生的帐篷，那帐篷四门紧闭着，拉开正门，里面堆的都是昨天的东西，里间支了个由班用帐篷里的单人床改的双人床。
这个帐篷，中间有可卸隔布把内部分成两半，顶部在2米3以上，显得宽大空阔，在内外两半各有一个充电和太阳能的帐篷灯，沈念城拉下试了下，照度还不错，看了也没啥粗看的了，就退出来拉上了拉链。
沙地上耿松和党祝燕正在整队，十多个人也衣装鲜明，情绪饱满，阿凤和银青玉也英姿飒爽，党祝燕见了他也神色自若，大家腰包上只插了一瓶水和一盆牛奶，沈念城才想起自己忘了带。
8点35分出发了，沈念城走在后面，党祝燕留在后与他并肩而行，不过没说什么，只是到了陡的地方，沈念城伸手拉她时，她才会偶尔挠下他的手心。
走了一会，她就与阿凤和银青玉并肩了，然后仨人拉在后面和沈念城一起，有时沈念城也等一下她仨，女的只有大师嫂和大师兄一直走在前端。
一路无话，休息后她仨又走到前面，如此循环了四次，波澜不惊地到了1447，全程也就两小时多点，方宏的车还没有到达。
考虑到人多，方宏来时，车上只有他一个人，好多天不见，大家自然亲热，尤其是四个女生，对上次的帮助还记忆犹新。
方宏当然也由衷地夸她们的漂亮，她们对他也自然高看和客气。
可能是余连生有交待吧，党祝燕和何成龙的两部相机给他拍了很多，他也愉快地配合，后来上车时，他特地对留在后面的沈念城说：年底前他要去省总队短训一个月，春节后会去指挥学院进修一年，所里已安排替换他与测量队的联系，等临走前他带过来熟悉几次。
沈念城欣喜地祝贺他，并把这事在车上讲了，于是车上的人更是高兴，都挤过来祝贺，那种由衷之情，让方宏很感动，耿松说：“不醉你二次，是不会让你走的。”
方宏也说：“我也准备了，除了战友和两个亲戚的饭外，我也只喝测量队的酒！”
一路欣喜，几首歌唱下来，下邦瓦就到了，左维信和尹所长带着林青，已在那儿与寨子里的人喝起来了，格夺的尹兴周，银洞的排正忠都在。
排正忠介绍了他女儿排黛，一个高瘦的黑美人，才二十岁，有些腼腆，正要说些话，麻瑞姐妹上来打招呼，她俩见了阿凤她们，自然少不了一番亲热，这次，沈念城很认真地把耿松和黄冬生何成龙介绍给大家，连带王友明和李延河两个，来宾们倒是兴奋了一阵，纷纷来认识测量队的模特、硕士和特种部队的人。
就在这时林恩及和卞玲也来了，穿着与测量队一样的衣服，黄冬生赶紧去付了出租车的钱，然后乐呵呵地站在旁边。
这时5个穿军装的高个女子，在人群里更是扎眼，胆大胆小的男人们都来看热闹和敬酒了，大家按党祝燕的规定，凡是跳舞的在舞前都不喝酒，由银青玉一个人威慑性地代酒，拢在一起的一大碗白酒，银青玉一口气喝完，接着还做了几个连续的跳转和一字腿腾空跳加倒踢紫金冠，场面一片哗然。
银青玉鞠躬行礼说：“等跳了舞蹈后，我再和大家喝，现在敬我，一个人没有三大碗我是不喝的。”
岳麻干乐颠颠地上来解围：“给是我麻干不说假话，测量队的女生，厉害的技术多了，慢慢喝才见得到。”
本来众人见她喝了那一碗，敢跃跃欲试的，除了醉酒的巳无，见麻干发话了更不声张了，况且还想看跳舞，另外上次杀羊去的那三位女生和麻瑞姐妹也来维护，大家才散了，各自喝酒。
沈念城有点心疼，就过去问银青玉，银青玉笑着说没事，神情自若，沈念城附在她耳边说：“你越来越霸气漂亮，今天之后，我要看有那些人追你后才敢做打算！”
银青玉说：“多余的忽悠话。”说完去和党祝燕们汇合了。
排正忠过来说：“这个小银，酒量可以打寨子了。”没等沈念城开口，他把沈念城拉到一边说：“沈总，我找你帮忙，说个事！”
沈念城忙问什么事，他招手让排黛过来，“叫沈叔叔！”排黛笑着叫了，站在一旁，排正忠说：“排黛学幼师的音美，七月份就毕业了，我是不放心她在外面工作，你这点，能不能给他安排一个工作？”
沈念城说：“没问题！只是有两个条件。”排正忠问：“哪两样？”
沈念城小声说：“一是在通知她去报道之前，你父女俩不准说给外人一个字我用她了，电站涉地的头人太多，我没有多余的指标再安排其他的人。二是上班，按现在的项目进展，最快也要到十一月底，到时就说是考进去的。”
排正忠大喜，抱了下沈念城说没问题，沈念城拿出笔记本和笔，叫排黛写上基本情况，字是不错，娟秀，有楷书的风格，但名字是代表的代，沈念城问排正忠：“姑娘名，怎么起了个代替的代？”
排正忠说：“小时候就叫了，也没注意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代字底下加一个黑字，就是墨玉的意思，就是看着黑，对太阳看是绿色的那种翡翠美玉，也表示墨绿色的森林大山，什么风水都有了。”
排正忠更是欣喜，排黛也很喜欢，当时就改为黛字。
沈念城笑着说：“中国古代以来，就拿这个字给美女起名，比如林黛玉的就是这个字！”
沈念城问她：“你有多高？”排黛直起背说：“1米66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那你刚才是弓着背了。”
排黛说：“上学时高了，会被同学说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女孩子要注意形体，你平时在家忙吗？”
排正忠说：“没什么事，从小娇生惯养，只煮个饭都煮不好，说她还翻白眼。”
沈念城哈哈笑道：“那你家又不远点，报到前，在家如果没什么要紧事，你就来营地，跟测量队的姐姐们学舞蹈形体，也比在家呆着好呀！”
排正忠说：“给可以？就怕影响你们工作！”沈念城说：“你我投缘，才有今天这一说，她的事，如果你讲晚了几天，就会有领导来帮亲戚要工作了，那时我就是有心，一年半年的，我还真解决不了！”
排正忠哈哈大笑起来，“缘分缘分，明天我就带她来营地！”
排黛这时也轻松起来，笑得很开心。
这时沈念城才发现她牙齿白亮细小而整齐，长了景颇族的长脸高鼻，也是很美的。
她对沈念城说：“初中我就要改成这个名字，我爸爸不准！”
她又自然地拉伸身体，沈念城这时才看清，她体型是骨感，但胸很饱满，可能就是这个原因，平常弓背把胸藏了，于是他招手把阿凤叫来说：“你带这个妹妹给党祝燕看看，看能不能在演出之前，让她把李增丽那个角色替了，她是幼师学音乐美术的。”
大约五分钟吧，党祝燕过来了，沈念城说：“如何？”
党祝燕说很好，景颇族家天生就有跳舞的因子，她乐感又很好。沈念城说：“那衣服咋办？”
党祝燕说：“你被老框框束缚了，她就穿她这身衣服，在场中间跳景颇特征的舞蹈，测量队的围着她跳，她身材也合，只是找双高跟鞋换了，我再给她化个妆。”
她补充说：“她比我高两公分，身材好，就是习惯弓背，我可以在一小时内强化她挺胸抬头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今天是缘分了。”
党祝燕没说话，和排支书打了个招呼，又跑步回去她那堆人头里。
排正忠竖起了大拇指说：“对，军民团结舞那种跳法！”沈念城对排正忠夸她：“她也是个人精级别的人呢。”排正忠说：“你的人，男男女女看上去就舒服。”
沈念城拍他的肩膀说：“你家父女两个也是！”两个人大笑起来。排正忠说：“那你忙着，我去其他处看看。”
沈念城见左维信那有点空闲了，就走过去与他和尹所长讲了几句，尹所长划拳的手气正盛，也无多余的精力寒喧，正愉快地对划大师兄和蒋老五。
沈念城就叫了左维信出来，说了看水路的事，也讲了老体协的事，左维信听认真了，问：“橡皮舟有几艘？”
沈念城说6到7艘，6艘3米6长的，一艘3米的，还有潜水用具，左维信问：“是哪种？”
沈念城说：“蛙人那种。还有配套的潜水鱼叉，手执式的那种。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？”
左维信小声地说：“上面强调对江对面加强威慑和压力，要求涉边境一线的民兵，着迷彩服执武器，加强加大巡逻、演习、训练的频次和规模，昨天通知的，我们所人少，上不了规模，但车路上车队的效果，也只是隐隐约约的，没有气势，沿江更是，人少了看不出规模来，在江面上巡逻，又没有装备，这不正好吗？”
沈念城说：“我这就二十来个人，也不像有规模的样子，况且你这个要快呢！”
左维信说：“布置下来肯定有行动快的，但要有效果，要有几天的发酵期，媒体也要跟上才行。”
沈念城问：“像邵维进那种媒体还是军媒？”
左维信说：“那个当然好呀，央媒不行还有谁行？但人家来不来是个问题。”
沈念城说：“你下定决心，你策划好，我去请他来配合。”左维信说：“那明早我去营地看装备，现场就定调子，再分头动作。”沈念城说：“好！”
正在这时，沈念城的电话响了，看是兰青筑的，左维信就先回酒桌上去了。沈念城问：“你哪天来？”
“你那里闹哄哄的，是在哪里？”
“下邦瓦寨，寨子杀牛！”
“那就多吃点。”
“我现在看哪个女的都像你，纯粹抗不住了，你快点来。”
“我拿的东西多，我同学5号的余江车，所以我四号出发，他们可以来接我。”
“尽快吧，长官，我真的抵不住了！”
“我发觉你说话越来越露骨！”
“尽量快点，否则我要露肉了。”
“是了，4号出发！”
党祝燕带的人在麻干家院子里排练，排黛练得脱了外衣，她那个胸形的确沉甸，沈念城怕引起联想，就转出去走走。
反正酒他今天是不能喝，怕喝出乱子，街上的场地巳在架柴堆了，这就是舞会的中心，待会的节目就在这开始，不知为什么，乡里今天没有来人。
果然不出所料，测量队的刀舞加排黛，得了最多的喝彩声，很多人喊再来一个，党祝燕只好安排阿凤和王友明李延河，临时组织了一个女对男的三人对打。
阿凤的跆拳道腿法又快又飘，王李二人也配合得卖力，演出了功夫片中反方的狼狈，村民大为惊叹。
当时有怀疑花拳绣腿的，王友明踢弯了社长准备做手推车把的铁管，阿凤则踢断了一块临时找来的杉木板，踢碎了墙上找来的一个花盆，李延河则说自己是王友明和阿凤的师傅。
卞玲看得惊了，她说：“我理解阿凤为什么一脚赔八千多了。”说这话时岳麻干在旁边，听了问了个究竟，就在话筒里说了，一时惊阿凤为天人。
22点舞会结朿时，阿凤说服了排正忠，同意让排黛与阿凤当晚就去营地住。
沈念城坚信，排支书当时是认定了阿凤是个流落到了测量队的侠女，因为当时，阿凤当他父女的面对沈念城颐指气使，排支书也不认为有何不妥，还是银青玉拧阿凤的耳朵，才中止了她的霸气。
那天除了沈念城，其他人都喝了酒，见状的村民，也认为这个喝酒不醉，又能倒踢紫金冠的女子，也是这个以一打二女子的师傅。
那天林恩及和卞玲决定去营地过双休日。
下午6点就凯旋营地的余连生四人，把灯光布置得如同白昼，当然所有男人最高兴的是，出发时是四个女人，回来时则有七个。
罗林则带大家喊口号：“跟着沈哥美女多！跟着余叔装备足！”
在这种高兴之中，余连生决定每人领用一个钓鱼椅，当然是解除了鱼竿的，损坏赔偿。于是这一帮男女，把椅子一字排开地放在沙滩上，晒着月亮醒酒，还把四角棚支上，防止月光晒伤七位女士的皮肤，余连生的棚子一下空旷了许多。
余连生说，上游8公里，只有两处要抬着舟走一百米內的沙滩和浅水，下游则是一航到底，沈念城也通报了左维信的想法，叫上耿松一商量，决定明天放假。
睡前党祝燕考虑再三，还是把排黛安排在会议室与林恩及和卞玲睡，因为她自己也喝多了。清醒的沈念城决定睡个早觉，刚睡着不到一小时，党祝燕带着阿凤和银青玉把他摇醒，说她仨人都醉了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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