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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七章 枪宴歌舞会


党祝燕几步迎上来说:“沈总,寨子来了有5个女的,气氛好的时候可不可以跳舞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说:“这个当然可以跳”,党祝燕说:“那回去时又是山路,还喝了酒,结束晚了会不会有危险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想,来的人都是些山民,对夜路和酒态,也不致于很脆弱,不过金乡长和左维信在,他俩应该是能判断良性走向的,他于是对党祝燕说:“作跳舞的准备,不会影响备餐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党祝燕讲:“现在帮厨的,不连左教导员都有十个人了,一个人服侍不到三个人,影响不了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说:“那就做跳舞的准备,我明白你讲的是表演的那种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党祝燕欣然一笑说:“沈总就是通透,一猜就中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问她:“你具体想准备些什么节目?”

        党祝燕说:“寨子头麻瑞家两姐妹,在广州工厂里打过几年工,聪明伶俐,霹雳舞跳得好,身材也棒,和我们合跳一个,叫霹雳舞也得,叫现代舞也得,反正就是容易出气氛这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说:“那阿凤和银青玉行吗?她俩会跳?”

        党祝燕说:“她俩熟得很!师傅级别的,银青玉还会跳芭蕾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还藏龙卧虎呀?”沈念城说:“我看你也不俗”,党祝燕说:“我姐夫知道,我在文化馆搞了好几年的编舞”,江昌盛说:“小妹也是个多才多艺的人物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党祝燕说:“男生这边,可以表演个刀舞,军装配砍刀,非常帅气有神,他们有基础,王友明和李延河都会武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讲:“这也倒是的,体育竞技来上点,内容就多了丰富了”,他说:“那你就放手干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与她击掌而定后,就与江昌盛返回会议室。会议室里的酒战已经是很放松的了,金国强和左维信二位更是放松,耿松和左维信巳经给几位景颇头人,才做了用扑克牌斗地主喝酒的技术培训,而这几位是十足的酒内人士,也显示了在酒技上的学习天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几次扑克的往来,与耿松和左维信的二人搭档,就斗成了旗鼓相当之势,这让尹兴周与岳麻干的搭配异常得意,金乡长看得技痒,就创造性地建议了输酒下的轮换制度,因为他和思永明在旁边看这一会儿,举一反三,就已把牌技融汇贯通了,耿松和左维信,也成了云南太平江地区推广斗地主喝酒的第一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们的专注,暂时沈念城还轮不到上场,他就悄悄的跟余连生说了党祝燕刚才的说法,余连生说:“高兴了就做,大家真想跳,还可以叫王友明他们领着跳木瑙纵歌的舞,道具就用我们发的砍山刀,来劲得很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笑道:“明白了,那你去厨房跟她们说吧,老这样喝也不是办法,四点半准时开饭,吃完收完就跳,大棚到这边这块地,跳百十来个人没问题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连生说:“多!再多点都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俩说的砍山刀,就是二战时,美军为丛林战装备的用于砍林子草木清路的刀,又锋利又结实,46公分长,也可用于丛林山地肉搏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中缅相邻区域,仿制它的很多,余连生有几把真品,国庆后他和在余江的户撒刀匠,就精心仿制了三十多把,还增加了可加强刀身的血槽,专门用于山上测量砍路和清场地用,用余连生收藏的三菱货车的钢板打制,绝缘用的电胶纤维板做的刀把,消防车帆布水管改做的刀鞘,还用石榴皮的汁染了色,连刀鞘上的皮带钢丝卡扣都有,还是他亲手扳制出来的,可挂皮带上,也可挂背包外面,还可以背在后背上,甚是帅气,拿着跳舞倒是拉风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商量完,余连生便去布置了,沈念城便把想法给喝酒的各位说了,反应极好,排正忠说:“还以为沈总们不兴跳舞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说:“随乡入俗,正好跟你们学”,排正忠就兴致勃勃地讲了他们民族的跳舞习俗,也简要的讲了些景颇族的民族史。

        景颇族来自于喜玛拉雅山脉高地的说法,那时巳渐成定论,有诸多习俗和人种上的依据,典型的景颇人,身材高大皮肤黝黑,鼻子是典型的、能适应寒冷干燥气候的高鼻梁,就是南亚高原人的特征,也就是三星堆出土那些铜面具上的脸型。

        入滇后,可能长期与他族通婚,经济发达地区的人种特征就谈化了,但长脸高鼻黑皮肤的基本特征,仍被保留着和被识别,余千允的脸型就是这种,简单了讲,就像黑皮肤的白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云南的景颇族人中,春节期间的的歌舞期叫木瑙纵歌节,舞步和队形,几乎就是在讲述和再现他们民族的长途迁徙和征战,男女老幼都跳,跳累了就出队形来喝酒吃饭,吃饱喝足了又进队列里跳,通常是男人手执长刀,女人执手帕扇子和花之类的跳舞标配,都是进行曲式的半拍鼓点,场面甚是壮观。

        改革开放后,巳成各民族的春节狂欢的重要活动之一,沈念城入滇后只有耳闻,并未参与过,今天的联欢有它,正好启蒙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国强喝了一口酒,又来了一个新提议,他说:“如果跳舞,这个饭就成了副业,那就把吃的,包括羊肉,切片切块放在桌上,置于场地边上,跳饿就就吃,吃了又跳,岂不更好更尽兴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几个头人拍案叫好!连左维信都连呼有创见,后来就成了这边联欢的标配,迷彩服,挎刀,场地边置吃食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在太平姐妹餐馆,金国强看阿凤和银青玉的新老孔雀舞合跳,就悟出些跳舞的心法,这次也想切磋交流一下,但岳麻干和尹兴周似乎斗地主斗上了瘾,对那贵州遵义酒的好处,也尝出了门道,就坚持说喝酒要喝到四点半,到点就立马跳舞,怕金国强和思永明不相信,俩个人还发誓诅咒,弄得他俩不敢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的黑脸,被烈酒弄得发紫了,他对贵州发了些议论,现在看来也有些见地,以及值得深思的地方。他说:“贵州天无三日晴,地无三里平,冷,石头多,产的东西不好吃,所以就琢磨着怎么做好,才方便下咽,所以贵州人做吃的就做得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点沈念城同意,左维信也基本上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,他说:“贵州的苗族侗族,也住山上,爱银饰,应该和景颇族是一家,后来各在各的地方生活,差异在变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点排正忠不同意,他比喻说:“麻干,英国人和法国人我都见过,他们也爱金子,莫非会和我们国家的人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急了,就说:“老支书,你有所不知,苗族侗族包的头帕,就和我们的包法很像,从右到左地缠着,也是有花格子色的,也背刀拿枪的!”他说:“你问哈沈师,看是不是这种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也就客观些讲了,他说:“我是熟悉布依族,因为我母亲是布依族,这个民族,跟傣族最像,连讲的话,很多都说得通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,金国强和思永明也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看着大伙说:“你比如,说小姑娘,就叫哨,找小姑娘玩,叫浪哨”,思永明讲:“哨是合的,我们叫捏哨,玩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说:“吃饭叫根好,喝酒叫根劳,喝酒醉了叫根劳飞,走叫拜”,思永明说:“有些合有些不合,我们叫斤不叫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金国强讲:“可能是口音上的区别,像汉话,隔远了的音也不一样呢。”他说:“沈总,我们叫小姑娘也叫朗哨,跟浪哨的发音不远,您可能是不会讲布依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说:“我只会听几句,不会讲。布依族也住水边,住竹楼,吊脚楼这种,也吃酸笋,跟在太平的一样,更多的话,我就不会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思永明想了一下,问:“沈总,那男人和女人的那个东西,布依话叫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想了想说:“我只知道爸爸叫波,妈妈叫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维信在旁边接个话说:“布依依话叫男的那个叫坏,女的那个叫鱼!”

        思永明连忙问:“那搞事是?”他用两手比划了一下,即右手中指穿进左手拇指和食指做成的环形,左维信说:“叫电鱼!”

        思永明和金国强对望了一眼,思永明说:“那十有八九是一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对岳麻干说:“苗族我就不熟了”,话音刚落,耿松接口说:“我是苗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闻言大喜:“那你们的话给和我们一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耿松歉意地说:“我不会讲苗话,我老爹老妈也不会讲,但是正宗的苗族是肯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叹了一口气说:“为什么不会呢?为什么不教你们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耿松解释说:“我爷爷奶奶,我外公外婆,都是老军工”,见他们没听明白,他解释说:“那时搞三线建设的时候,军工厂招去的,年轻,同事们都说普通话,周围都是五湖四海的人,北方人居多,所以大家都讲普通话,你不要说讲苗话,就是各地的人,湖南人四川人天津人,就是北京人,都不会讲各自的地方话,等到了我爹妈,工作了分到水电九局,开始说贵州话,苗话就更不会讲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问,不会说民族话的这种小孩多吗?

        耿松想了想,说:“几万人恐怕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吁嘘一声,说:“可惜了可惜了,语言是根子呀,丢不得呢!”怔了怔,喝了半杯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衣服和刀枪这些倒是记得。”耿松也喝了口酒说:“我这皮肤,也算是苗族的特征吧?苗族皮肤黑的要多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笑道:“老支书,皮肤这个特征,应该算一种相同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排正忠说:“不好说,佤族也黑呢”,耿松说:“刀倒是跟这边形状差不多,不过这些年少了,那边的树,不像这边这样密,用刀的时候就少得多,枪的形状,在博物馆很多,倒是跟这边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排正忠走过去把他的枪拿过来,也是一支健卫8,但外观比王友明那支差远了,他说:“这支是在缅甸买的,1973年吧,那时我老人家下缅甸,还以为不会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这话是说给左维信听的,左维信说:“排支书你别怕,这些枪支是历史问题,现在也没有明文说收,而且是必须收,也不会硬性地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排正忠说:“那我就放心了,反正我也不会拿他做坏事。”他指着健卫8说:“这种枪,全世界的都一个样子。用这些辩别民族,更不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国强想岔开这个话题,他讲起了排正忠的枪法,八一节时,排正忠好像是打了民兵比赛的第二名,左维信心领神会,他说:“据说沈总的枪法也好,不知沈总能不能让我们饱个眼福?如果打的话,我贡献十发小口径子弹!”

        排正忠刚才和沈念城聊的话题里,也说过打枪的事,当然就对这更感兴趣,他也看着沈念城,沈念成问:“在边境线上开枪,不会影响不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左维信说:“健卫8的枪声小,我们枪口朝我方这面,不会有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有一会闲着没事干了,便说:“沈总,我也和你比赛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说:“那好吧,就看打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排正忠见帐篷角落有一根一米左右的竹筒,且粗也不到十公分,随手把旁边的几根短电线拿起来,在竹筒的上部,每隔十公分就横绑了一道电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我们四个人”,他指他和沈念城,岳麻干,左维信,“把这竹筒放一百步远,一人一枪,打中电线的上坎,打不中的自罚三杯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和左维信同意了,岳麻干笑道:“我这久对打枪过敏,晓不得给打得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排正忠讲:“你不要啰嗦喽,不打就自喝三杯再说话”,岳麻干一赌气也同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维信说:“那我们请金乡长和永明做裁判,我建议找一个有大树的旁边放靶,子弹就是弹匣里那五发,剩的五发或六发归排支书。裁判在大树后看靶报靶,就报打中没打中就行了,大方向,就是上回出滚石的那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连生也想看沈念城打枪,他自告奋勇也当了裁判,一行人就出会议室,朝后山的方向去放靶,等把靶放好,厨房里的女士们和营地上的全体,都过来当了观众。

        射击地线,就在会议室与耿松他们帐篷间的那块空地上,排正忠神色自若地拿起枪说:“我打头枪,你们三个抽签定先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昌盛就拿了三张小纸片,写上123,就团成一团,拿个安全帽扣着纸团摇了几下,就让三人抽签,岳麻干抽了个2,左维信抽了1,沈念城抽了3。

        排正忠用了个蹲的姿势,瞄了大约三秒,那电线都是白的,在青绿的竹筒上还可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枪响了,声音很脆,但没什么回音,余连生大声地说:“排支书这一枪,正中第一根电线”,观众们热烈鼓掌,排支书笑了一笑,把枪递给了左维信,左维信接过来,把机柄往上搬起又放下,用跪姿瞄准目标,扣了个空枪,然后拉枪机把排支书打的弹壳退了出来,推上了第二发子弹,也就两三秒吧,他的枪响了,余连声又报命中,还展示了打成两截的电线,观众们又是一阵掌声,更热烈一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维信也像排支书那样,没有退壳,就把枪交给了岳麻干,岳麻干拉开枪机退壳,马上就推弹上膛,瞄了一会,又把枪放下,前两位的表现,给他的压力大,所以第二次瞄准了将近5秒才击发,余连生报了脱靶,说偏左上两公分,岳麻干打了自己一巴掌,起来退壳上膛,把枪递给了沈念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岳麻干这手,也就让沈念城不太好意思去试扳机的轻重了,他也未必是有意为之,可能只是平常打枪的习惯造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这型枪,沈念城至少有打过三万发子弹的经历,从一开始,排支书选择这个打靶方式,就说明他水平不低,对50米靶,这都是一个内十环或好十环的水平,且瞄准点比靶难找,扳机的状态,像排正忠这样的射手来说,不会是重而长的难控,沈念城看着左维信,左维信说:“扳机不重,行程适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排支书说:“我没挫过,只是调过”,沈念城听了,决心巳下,他大声对报靶的人说:“两声枪响后,你们才出来报靶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大声对观众和射手说:“我帮岳支书补一枪,看能不能打中”,阿凤大喊:“能打中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裁判的正面回应后,沈念城跪姿据枪瞄准,两秒内他就击发了,第二枪更快。

        枪响完后大约五秒钟,余连生才大声说:“两发都命中,最后一枪也是把电线打成两截!”说完,在热烈的掌声中,三个裁判抬着竹筒靶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会议室,大家看到了用红色号笔圈住的序号和弹着,排正忠的打在正中,左维信的略偏右下,岳麻干的偏右上约三公分,沈念城的则在中线的一左一右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解释说:“只要打断即可,我只控制高低,所以打得快!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凤和银青玉没看得太懂,但听余连生说沈念城赢了,才放心地兴高采烈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国强用手势让大家静下来,他说:“同志们,太平乡有幸,太平乡藏龙卧虎!三位高手都和我们太平乡有关系,让我们看到了刚才精彩的射击表演,包括岳支书的枪法也很精彩,而且我们还将在即将开始的歌舞表演中,看到更精彩的其他内容。所以我建议纯的喝酒暂停,我们把会场转移到外面的歌舞场地去,别吃肉,边跳舞,边喝酒,大家认为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伙齐声说好!

        说好了就干,一伙人就出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是有点豪气干云了,刚才他的命中,把他的射击感觉调到了个好状态,但他现在特别想展示一下力量的,国庆假期,小刀说过入伍前练过摔跤,沈念城这时巳处于示威的亢奋中,不知是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问小刀学的是自由式吗?小刀说是的,沈念城涚:“我学的也是,我和你摔三分钟,这种表演式的开场”,景颇族人的斗志似乎是天生的,刀建春闻言也来劲了,他点头说好,他说:“只是我体重大,三分钟改两分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叫过党祝燕来,说了这事,党祝燕惊喜极了,她便站在场地中央,报幕式地说:“我们开场的第一个节目,是沈总和队员刀建春的自由式摔跤表演,沈总是七十年代末的资深运动员,刀建春是侦察兵退役,这是场龙争虎斗,由刀建春的战友王友明担任裁判!”

        观众们更觉得惊喜,热烈地呐喊起来,刀建春只穿了条军用短裤上场,沈念城也同样,俩人一黑一白,筋腱肌肉没开场就让观众喝起彩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番推搡试探,刀建春抢到一个把位,将沈念城拉偏了重心,一个侧摔将沈念城摔到,正要去压固他的右肩,被沈念城一个左车化解了,反倒把小刀摔了出去,小刀心领神会,也试出了对手的能力,于是两人在相互的钦佩中,相互做了些动作大的过桥连摔,往来还有几次肩车和骑缠,两分钟内掌声呐喊不断,场面热烈立显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束时俩人都呼吸急促,更得喝彩,阿凤把手都拍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余连生准备的一个单卡的录音机和小音箱响了,是节律震撼的舞曲,乐得满场人笑逐颜开,女士们利用简化了桌席餐饮而来的时间,早已化妆打扮起来,那几位景颇女客人,本来就是做客的盛装打扮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凤和银青玉不仅自己傣装,还把党祝愿和大师嫂改成了傣装,傣装的确有韵味,还把身材作了个视觉上的拉伸,让金国强和思永明更觉得亲近,沈刀两人的摔跤,巳让气氛轻松无拘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测量队的男的,一律迷彩帽裤配深松绿的短袖针织衫,武装带上挎了那些美式砍山刀,在金乡长左维信和三个头人的率领下舞步开场,王友明和刀建春两个景颇族更是得心应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定的羊肉宴席,变成了集体的木瑙纵歌舞会,不到四十个人跳出了大部队的感觉,九个民族服装的女人颇为抢眼,二十多个军装更显壮观,居然从朗朗青天,跳到夜幕星空,党祝燕忙上忙下,意气风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昌盛附耳沈念城说:“小妹的前夫,以前是文化馆的馆长,她结婚后,从县医院调到了文化馆,离婚了不好呆一起,只好回去搞老本行,但县医院没编制了,只好到了九保卫生院,她看上去聪明,但过于任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念城说:“幸福也包括干自己喜欢的事吧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擦黑时,余连生点燃了篝火,火焰一人多高,反正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跳得兴起,金乡长和思永明带着银青玉和阿凤跳起了孔雀舞,跳了整整四分多的一曲,可以说金国强巳经是在领舞了,银青玉这次跳的是新式的孔雀舞,和阿凤把追随的舞态跳得惟妙惟肖,结束的那个动作就像个探海,把腿的弧度拉得像一片骄傲的孔雀长翎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维信趁兴和方宏打了一套军体拳,最后的压轴节目变成两个,都是今天下午在党祝燕的导演下临时排练的,一个是由王友明李延河刀建春鲁世俊罗林何成龙6个高个子的迷彩标配军刀舞,由王友明领舞,他做精彩的踢法和刀花结合的动作,李延河则和他配合齐做空翻砍劈,把气氛引向了高峰,把包括村寨的5位女士,眼都看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最后的精彩,是银青玉阿凤和党祝燕,带着麻瑞姐妹俩个,穿着紧身健身装跳的现代霹雳舞,阿凤仨女的长腿出尽风头,麻瑞胸型则力压群芳,当晚仨女与麻瑞姐妹就成了密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以后,周边几个寨子的年轻女人,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,隔三差五地来营地周围砍柴打草洗浴的,就多了起来。测量队的男女,下工后也开始梳妆打扮去寨子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金乡长就着酒和舞的高兴,握着左维信的手,郑重其事地希望他去姐妹餐馆,传授羊肉技术,左维信也高兴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余连生在旁边,巳在猜测那太平姐妹餐馆的姐妹花里,谁是太平的偏头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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